“这有何难?”兀颜问道。
“帖木儿将军毕竟是逃犯,若是陛下还末宽宥于他,我们让他归建,只怕会害了他性命。”阿苏埃说道。
“这事某家有欠考虑,此事暂缓,容后再议。”兀颜说道。
“帖木儿将军是万人敌,他手下的忽律突与阿里不花,一个是万人敌,一个智计超群,都是不可多得的良将。此事不宜缓,应该让帖木儿将军尽快归建,他所犯之错,我们一起向陛下求情。眼下正是用人之际,陛下又是一代明主,想必会宽恕帖木儿将军的过失。”一旁的拓跋驹插言道。
他可谓是忠心护主,为东奴的安危操碎了心。
“拓跋大人已发话,阿苏埃将军以为如何?”兀颜将皮球踢给阿苏埃。
“拓跋大人肯代为说情,末将以为此事可行。”阿苏埃说道。
“阿苏埃将军若无异意,立刻去执行,争取尽早突围。”兀颜说道。
“末将领命!”阿苏埃领了命领转身离开,兀颜也带拓跋驹回帐休息。
阿苏埃回到帐中,先让人去将阿颜找来,安排他出城去找帖木儿,然后又找一会扎纸鸢的士兵,为他赶制一只纸鸢,在纸鸢尾,挂一大幅白纸,纸写着“安南夜”三个大字。
“咦,东奴人是不是被逼疯了,四面围城,还有闲情逸致放纸鸢。”
“是呀!那些家伙是真疯了,小命不保,还有心情玩。”
“纸鸢还有字!”
“写的什么?念来听听。”
“安南夜!这是什么鬼?狗屁不通。”
“……”
城外的西汗军,看到飞花城中飞起的纸鸢议论纷纷,此事很快传到安示禾耳中,他也亲自走出营帐来看。
看到“安南夜”三个字,他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,是阿苏埃在约他见面。
安自然是指的他安示禾,不应该是安社稷,南是指飞花城南门外,夜自然是当天夜里。
三字合在一起,大致意思是:安社稷先生,今夜在飞花南城门外一叙,有要事相托。
安示禾收到信息,知道事情紧急,一整天思绪不宁,不停思索阿苏埃有何要紧的事急召于他,他只能猜到此事与飞花被围有关,至于其他的,他怎么想,也理不出个头绪,只能作罢。
好不容易等到子寅之交,营中士兵除了值岗的,全已熟睡,安示禾换夜行衣,悄悄摸出营,跑到飞花城南城门外。
此时,阿苏埃已在城外候他多时,见到阿苏埃安社稷立刻下跪参拜问道:“将军急召属下前来,有何事吩咐?”
“安先生起来说话。”阿苏埃伸手先将安社稷扶起,接着说道:“陛下圣旨已到飞花城,命我大军撤出飞花,回落雪集结。眼下我军已由军师暂行大将军权指挥突围,只是飞花城四面被围,只怕突围不易。军师命我找你前来,是希望你想个办法,为我军突围,打开一条通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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