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在北京街头慢慢的晃荡着,一会晃荡到了西长安街;这条街是宽,可通长安,一般是些高档店面,为周边的勋贵们服务;几位贵人不想去,也不敢去,怕碰到熟人。
看着三个美人的表情,朱由检一排大腿,说道:“去正阳门(前门)。”
化妆成马夫的小太监一声鞭子响,马车哧溜一个转弯,往外城方向跑去。
这时从边上的一间铺面里走出来一个年轻人,看着马车跑的方向,苦恼的说道:“糟了,得调整下,怎么没想到这事啊!”
这时,一身便装的刘文钰带着两个人从西华门方向骑马过来,看到站在路中的年轻人,说道:“还站着干嘛!快,去通知在匠户营的百户带队去正阳门街;要龙腾卫骑兵千户带个百人马队接应;我先去正阳门禁军那边通个气。”
说完,带着人往前追了过去,因在京城,又不能跑快,只得一路小跑往正阳门去了。
可当他们赶到正阳门箭门下,和禁军们一说,守门的军官说没有马车出来过,又问站在城楼上的军官,也说没看到。
这下刘文钰的脸色变得惨白了,这下玩大了,皇帝直属的殿前直军,刚改组完没一个月就把自己的皇帝和皇后弄丢了,自己的军旗上还有龙和凤呢?
边上那个禁军小头目看到这个翩翩公子瞬间脸色惨白也吓了跳,忙问道:“公子,请问你是不是病了,要不要到边上休息下。”
跟着来的军士也不便说出皇帝不见了,只得轻声说道:“我们是殿前直军的,这是我的腰牌;现在要找你们带队的军官,有要事商议,请帮忙快点通报,先谢啦!兄弟!”
说着将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,一个抱拳表示谢意。
那小头目是个伍长,在门口值班,接过腰牌一看,忙的还给人,说道:“您等会,我马上喊把总下来!”
说着就在城楼下喊了起来,要上边军士请把总下来。
一会就跟着下来了位把总,还没查验腰牌子,一边脸色惨白的刘文钰叫了声:“对了,肯定在那边。”
说着跳上了马,对着自己带来的人说道:“张羽,你在这等着匠户
营过来的弟兄,叫他们在大栅栏一带布控好;等会马队过来,要他们去工坊区那边接应,要马队的人不要太近了。”
还没说完,人已跑了好远,看得禁军把总目瞪口呆,忙问道:“我说兄弟,这位公子是什么人,长得这么清秀。”
“嘘!小声点,这是我们殿前直军的指挥使同知,最讨厌别人说他清秀了”,那个张羽用手指嘘了下,拉着把总到了墙边说道。
工坊区街道上,一辆马车慢慢开着,这边很多工厂已经快建好了;最先建好的的厂房前挂着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“日盛工坊”,有一队马车马车正在往里面送各种形状的木材。
“日盛工坊,怎么这么多晕木头的车子,是干嘛的?”生性活波的田妃睁着大眼睛趴在那看着,问道。
朱由检靠着她的背,也趴下去看了下,说道:“是造纺织机的和织布机的,对了,你们几个家里怎么不投点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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