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妖族赶回来,林羽琛刚踏进酒城,便看到了自己在路上收的那个便宜徒弟。
看到封暮雨的时候,林羽琛心下一跳,似乎是预感到了一些事情的发生,冥冥中总觉得心底一片慌乱。
“怎么了?”秦沐歌轻声问道。
“不知怎么,有些心慌。”林羽琛答道。
“心慌?”秦沐歌也心头一紧,圣境强者的感知极强,若是出现此等事那必然是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了。
林羽琛忽然一指前面的封暮雨说道,“那个是我半路上收的徒弟,走去看看。”
秦沐歌有些诧异,倒不是因为林羽琛收徒一事,而是因为林羽琛这个徒弟忽然来酒城,难怪林羽琛会觉得有些奇怪了。
林羽琛拉着秦沐歌的手快步走了过去。
“暮雨。”林羽琛叫了一声。
闻声,封暮雨瞬间转了过来,看到林羽琛那一刻,三个人全都呆愣在了原地。
封暮雨的眼眶通红,似乎是刚刚大哭过一场,而林羽琛和秦沐歌的视线则是落在了封暮雨的袖子上,那里系着一条粗麻布条。
如此装扮,天下间唯有长辈身死才会如此,可如今封暮雨的长辈有谁?
林羽琛的头瞬间嗡地一下,一片空白。
“见过师娘。”封暮雨带着哭腔和秦沐歌打了一个招呼。
秦沐歌没有答应,因为她也呆在了原地,在来到酒城以前她去看过一次吴运,当时他的情况尚好,可今日噩耗却如此忽然地传来,也让秦沐歌不知所措。
过了许久,林羽琛似乎是失去了全身气力,他这才缓缓地开口道,“你师爷走的时候可有痛苦?”
封暮雨摇头,说道,“师爷走的很安详,临走前还让我告诉师傅你,说你还有师伯师叔他们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荣耀。”
林羽琛默然点头,“走吧,去看看你师爷。”
...
酒城,这座以酒闻名的城池近来生意萧条,这在酒城里可是从未有过的事,从酒城历史开始的那一天起,这座城就从未如此萧条过,而这一切却都只是因为一个女子。
那是三个月前,酒城外的竹林里来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,女子似乎对那片竹林很熟悉,一进去便找了当初那个竹屋,然后就在那里安了家,住了下来。
按说那竹屋是被老马家翻修过的,应当属于老马家才对,但老马家对这个女子却是不管不顾,甚至还很热情地帮了她许多忙,甚至在这女子开始卖酒之初还将自家的一些熟客介绍了过去。
那女子卖酒的生意从那以后便开始越做越大,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,那女子竟然将酒城里一半还多的客商给抢走了,这一下酒城里的酒铺纷纷都变得萧条了起来。
很多人都去找老马算账,但老马就是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管,完全就是老赖的样子,老马家还有许多全天下独有的酒品,虽说生意也的确是差了一些,但也没差多少,该赚的钱还是赚得到的。
话说那女子终日不出竹林一步,只是每日在里面卖酒,她卖酒的时间也是固定的,只有正午前才售卖,过时不候,而且还不接受外人来订,必须自己亲至方才卖酒,但就是这么严苛的条件还是吸引了许多人不远万里赶来买酒,不只只是因为那里的酒好喝稀有,还因为那个女子实在是生得好看。
...
这一日,老马又在黄昏时出了门,他一只手拎着两个油纸包着的吃食,缓缓地走向了那片竹林。
近来酒城里很多人都传出了闲话,说他和那个姑娘有一腿,但这闲话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,说出来也极少有人信。
老马有些晃悠地走到了那个竹屋,女子见到老马来了连忙上前搀扶着他。
“马叔,您怎么又来了,要是想见我传个话我就进城了。”女子说道。
老马呵呵一笑道,“丫头啊,你进城不方便,马叔这腿脚还行就走来了,也不用麻烦你。”
女子有些无奈,忙搀扶着老马落座,然后又拿出一坛好酒,老马早已将吃食打开,依旧是一份水煮的软烂的花生以及牛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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