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豪们一愕,从他一啸一跃,已见功力不俗。见他立于门首,又不明其意。
马鸣雁却忽然松驰下来,拂了拂黄色的道袍,一付懒洋洋的样子道:“马某僻居琅岈几十年,从没见过这么热闹。想是各门各派知我大名,派你们来探望,都带了什么礼物啊?”
“谁是来送礼的!”人群中有人咕哝。
马鸣雁看了那人一眼说:“不是来送礼,那是来打架的啰。”又冲人群后面喊道:“喂,绿脸怪,有人要打我。”
“谁如此大胆敢斗黄袍怪,是齐天大圣吗。”声音从群豪头顶飘落,原来是沧浪客也从后面越众而前,横过群豪头顶,站到了马鸣雁身边。
琅岈怪道和沧浪客显露了一下身法,群豪纷纷止步,不敢造次。
南宫云飞和陈寿彭跟两个怪人混了几天,也学得不三不四。南宫云飞一扯陈寿彭,两人坐回到石桌前。南宫云飞斟了一杯残酒,举在手里说:“送礼的,过来喝酒,我俩伺候。打架的,门口我两位老兄弟伺候。”
“铁枪侠南宫云飞!”,“罗浮樵隐!”人群中有认识他俩的惊呼起来。江湖上不知有琅岈怪道和沧浪客,但知道南宫云飞和罗浮樵隐。若要比武,他们这些人就没谁赢得了南宫云飞。按照先前的约定,梅花钥就该由南宫云飞来掌管。
马鸣雁见众人不动,不高兴了:“又不打架,又不送礼,想干什么?”
“这黄袍道士是什么路数?”人群中有人悄悄发问。
“又不送礼又不打架,废话还那么多。”马鸣雁抬手一指那个说话的人,一缕指风悄无声息地点了他的穴道。那人脸色微变,站在他旁边那人似乎看出了端倪,盯着他叫唤道:“张兄弟!”那人一动不动,一双死鱼眼带着几分惊恐,也象定住了一般。
“张兄弟,张兄弟!”旁边那人显得有点急了,一边叫一边摇晃着那位张兄弟的身体。
“别乱动。”马鸣雁轻喝一声:“你这样乱摇,小心把他弄成残废。”
旁边那人恼怒地望着马鸣雁,知道今天遇到了高人。
“大家稍安勿躁。”马鸣雁压制住现场的骚动,转向青松道长说:“今天到这里来的人,就算你还带了点礼物。你说说这张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青松道长心里恼怒,却不好发作,嘴里应道:“是我从一个旧货摊上得到的。”
“笨!”沧浪客毫不客气地嘣出一个字。
青松道长立颜作色:“你们也太放肆了,以为我们就真怕了你?”
“笨!”沧浪客又嘣出一个字。
青松道长咣啷一声就拔出剑来,可是剑身刚拔出一半,马鸣雁一抬手,一缕指风就把那剑打回了剑鞘。这手功夫具有十足的威慑作用,现场一下变得鸦雀无声。马鸣雁说:“京东道一个货摊,与荆湖道七星岭有什么关系?的确有点笨。”
李志常似乎想到了什么,说:“我明白了,这是有人故意设计的。”
沧浪客微微颔首说:“长春子的徒弟还不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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