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雨淋漓,细细簌簌,奏出恬然乐章。
晨光自窗外洒落。
处女体香飘忽不定,挠的鼻子发痒。
江凌云睁开沉重的眼皮,看着粉红装扮的陌生房间,头痛欲裂。
想起昨夜发生的事,他忍不住苦笑。
这副身体真够娇嫩的!
金线穿针法,出自中原奇门“元天楼”,他前世从未用过,昨夜为让众人信服,才强行施展出来。
加上几次动用透视眼,无论体力、精力,都达到了极限,最后更是直接昏死过去。
此时。
一阵女人的讥讽声,传进卧室。
“好啊!”
“阮思弦,我只不过一晚上没回来,你就领着这么个野种回家了?”
江凌云一愣。
原来昨夜昏倒后,阮思弦把他带到了自己家。
可为什么…
自己没穿衣服?
“妈,不是你以为的那样。”
客厅中。
阮思弦面红耳赤:“他是我朋友,昨晚还帮了我大忙,所以…”
“朋友,大忙?”
韩雪萍坐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阴阳怪气。
“我要是没猜错,你这种朋友还挺多的吧?”
“你说的大忙,是让你多shuang?”
阮思弦的大脑阵阵晕眩,有些站不稳。
她是个自爱的女孩子,从小到大,都没人这么说过自己。
“嗨,这也没外人,你就别装了。”
韩雪萍笑了。
“他大吗,时间长吗?”
“要我说,你跟你母亲一样,都是浪蹄…”
“够了!”
卧室门洞开,江凌云穿戴整齐,走了出来。
“就这?”
“我还以为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韩雪萍扫了一眼,不屑之色,丝毫不加掩饰。
“赶紧滚,别脏了我的眼。”
“思弦就要嫁人了,你别以为睡过,就能攀上金枝。”
阮思弦泪眼婆娑。
但不等辩解,江凌云已露出冷笑。
“再不济,也比你的野男人强。”
韩雪萍蹭的站了起来:“你再说一句?”
“怎么,敢做不敢当?”
江凌云目光更冷。
“一整个晚上,就用了一个套…”
“他是不是不行?”
韩雪萍很快面无血色!
她下意识的抓起皮包,怎么也想不通,这小子怎么知道这些事的?
“妈,你出轨?”
出于震惊,阮思弦的眼泪,硬生生退了回去。
韩雪萍赶紧摇头:“他,他胡说!”
“你别听他的,他在挑拨离间,想趁机上位…”
然而种种解释,却显的苍白无力。
江凌云不再理会。
转身之际,又忍不住说:“离她远点。”
“反正不是亲妈,叫的太亲热,当心引火烧身。”
“你要走了?”
阮思弦立刻追上去。
“要不我送你…”
“不用。”
丢下这句话,江凌云迈出大门,快步离去。
他这一生,最厌恶趋炎附势、攀附权贵!
一旦被提及,今后定然万分小心,任何事,都不会再与阮家扯上关系。
循着记忆,徒步走了两小时,安市汽修学院的后墙,终于近在眼前。
趁没人注意,江凌云翻墙过去,跑进3号男宿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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